山東省工業互聯網專題報告在濟南召開。會上,海爾集團董事局主席、首席執行官張瑞敏與海爾集團總裁周云杰在現場就“工業互聯網發展理念和管理模式——海爾集團的探索和實踐”作專題報告,并分別闡述了海爾在探索工業互聯網方面所進行的思考與實踐。
事實上,當工業互聯網浪潮剛剛興起之時,海爾便迅速踏準了時代的節拍,化身為開放的平臺,“換道”于工業互聯網的全新賽道。毫不夸張的說,翻看中國工業互聯網的發展歷程,海爾的名字貫穿始終,且持續發揮著其獨有的企業價值。
時代機遇
中國工業互聯網的發展需要看海爾,重要的一點在于,海爾把握住了時代全新機遇。即如張瑞敏常說的,沒有成功的企業,只有時代的企業。海爾對工業互聯網的探索,始終離不開一個核心要素,那就是時代的大勢所趨。
當互聯網技術乃至物聯網技術日益成熟的時候,以5G、大數據、智慧城市、人工智能為代表的新興科技手段紛紛抬頭。傳統制造業在這番洪流中與新技術不斷交融,最終走向了全新的“物種進化”,從工業1.0時代到工業4.0時代,全球制造業正向著互聯、智慧、全流程的新趨勢轉型。在此大勢之下,德國政府率先提出“德國工業4.0”的戰略目標,將智能制造上升到國家戰略維度;隨后,當“中國制造2025”與“美國工業互聯網”誕生之時,真正意義上的工業互聯網概念便應運而生。
工業互聯網在全球的興起對中國而言機遇大于挑戰。數據顯示,2019年,工業互聯網對于中國經濟增長的拉動作用占比超過9%,而進入2020年后,截止目前,這一數據已上升至11%。特別要提及的是,今年4月20日,在國家發改委首次劃定的“新基建”范圍中,工業互聯網被明確納入“新基建”體系,這便是意味著當“新基建”風潮呼嘯而至時,工業互聯網將成為中國制造業轉型的重要加速度。
在全國之后,同樣需要看到山東本身的機遇與需求。作為中國的農業、工業大省,山東并不處于消費互聯網時代的中心,但隨著工業互聯網時代的到來,山東在創業創新、產業轉型方面卻迎來了前所謂的機遇。
一方面,山東本身具有傳統制造業的基礎優勢,工業互聯網本質上“天下沒有難做的產品”這種概念與山東本土特色極為貼合。另一方面,山東政府在工業互聯網探索上有先發優勢,濟南率先研究出臺了《工業互聯網創新發展行動計劃(2020-2022年)》,并提出了工業互聯網“2+6+N”戰略;青島則提出了打造“世界工業互聯網之都”的戰略目標,以工業互聯網重構工業,并帶動人工智能、大數據、芯片、傳感器等新興產業發展。
有備而來
那么為何認為海爾在工業互聯網發展進程中擁有獨特的地位?最重要的一點是,面對工業互聯網的時代機遇,海爾有備而來。
早在物聯網時代探索初期,海爾便基于“5G+工業互聯網+大數據”形成了卡奧斯工業互聯網平臺。依托在工業互聯網領域的深度耕耘,海爾卡奧斯已經在全球25個工業園、122個制造中心和15個互聯工廠落地實踐,先后主導和參與了31項國家標準、6項國際標準的制定,讓中國工業互聯網的大規模定制模式實現了世界范圍的引領。
此外,卡奧斯主導了三大國際標準組織ISO、IEEE、IEC關于大規模定制方面的全球標準制定。2019年,海爾卡奧斯平臺被國家工信部認定為跨行業、跨領域的工業互聯網十大“雙跨”平臺之首。
值得關注的是,在2018年9月的夏季達沃斯論壇上,海爾中央空調互聯工廠從全球1000多家工廠中脫穎而出,被評為全球首批9家“燈塔工廠”之一,海爾也是當時唯一一家入選的中國企業。2020年1月10日,新一批全球“燈塔工廠”名單中,海爾沈陽冰箱互聯工廠又入選其中。至此,基于卡奧斯平臺,海爾成為唯一一個在全球同一個國家擁有兩座燈塔工廠的企業。
探索實踐
早已為工業互聯網“風口”做足準備的海爾也正依托著卡奧斯平臺進行著全方位探索。對于海爾本身而言,卡奧斯平臺實現了海爾由大規模制造向大規模定制的轉型,其一改傳統企業為庫存生產的弊病,轉而以用戶需求為核心,讓生產環節圍繞“用戶訂單”來開展。在卡奧斯平臺的推動下,海爾目前的產品不入庫率超過70%。
卡奧斯工業互聯網平臺不僅為內部注入強大活力,更重要的是在跨行業、跨領域中實現生態賦能。正如周云杰所說,“卡奧斯的賦能讓海爾成為物聯網生態品牌。”
所謂物聯網生態品牌,強調的是開放、包容、共創、共贏。而這恰恰是卡奧斯平臺的差異化所在。據了解,卡奧斯平臺已經賦能建陶、房車、農業等15個行業,覆蓋全國7大中心12個區域,在20個國家復制推廣,在全球工業互聯網平臺中居于引領地位。
以裝備制造業為例,上海中國船舶滬東重機作為中國艦船發動機領域的骨干企業,零部件管理效率低下一直是其核心痛點。通過卡奧斯平臺的賦能,依托物聯網和數字孿生的智能現場管理平臺,滬東重機的作業效率提升90%,綜合效益提升了15%。
在服裝行業,卡奧斯平臺將用戶引入服裝生產的全流程環節,直接從工廠發到用戶家中,實現了從大規模生產向大規模定制的轉型,整體降低庫存35%,每天增加定制定單2000件,提升定制產品毛利率從12.5%到40%以上。特別在疫情期間,卡奧斯平臺更是幫助山東海思堡集團3天完成防護服轉產,確保了疫情期間對國家的醫療物資供應。
而在房車行業,針對傳統房車企業研發能力弱、采購成本高、缺乏銷售渠道等問題,卡奧斯平臺將互聯工廠、智慧家電、車聯網、房車營地以及旅行愛好者鏈接成一個生態,把傳統的房車升級為移動的智慧家庭。在這種模式下,榮成康派斯的房車單價從26萬提升42萬,溢價63%,成本下降了7.3%,訂單提升了62%。
中國模式
顯然,海爾關于工業互聯網的探索與實踐正取得成果。但需要看到的是,海爾所輸出的卡奧斯平臺,其影響價值并非只限于企業與行業之間,更深層次的影響應當體現于區域范圍。
即如前文所強調的,工業互聯網對于山東省而言,是一場巨大的時代機遇。在我們看待海爾、工業互聯網、山東之間的關系時,可以類比為阿里巴巴、消費互聯網和浙江的關系。伴隨著阿里巴巴等互聯網公司的成長,消費互聯網率先走上舞臺中央,不僅讓杭州成為中國最具創業創新活力的城市,也繼而輻射并帶動整個長江三角洲成為消費互聯網的中心。
海爾之于工業互聯網同樣承載著這種使命,當工業互聯網的時代降臨時,具備先發優勢的海爾便在助推著青島這座城市走向世界工業互聯網的高地。與此同時,以海爾為中心,浪潮、雙星、青島啤酒等一大批山東企業亦是在工業互聯網的探索中尋得轉型。毫不夸張地說,在海爾的帶動下,山東企業正形成獨有的“工業互聯網蜂群”,推動著山東半島走進新時代的風口之中。
另一方面,海爾關于工業互聯網的探索亦是具備全球價值。就目前而言,海爾卡奧斯已成長為比肩美國通用電氣和德國西門子的全球3大工業互聯網平臺之一,其在全球范圍內的引領實力可見一斑。
而與此同時,卡奧斯平臺卻擁有通用電氣及西門子兩大平臺所不具備的特質,即:由用戶驅動全流程。換言之,海爾卡奧斯不是以產品為中心,而是以用戶為中心,其強調跳出生產端,聚焦需求端。
卡奧斯這種強調“用戶價值”的模式是海爾獨有的,也理所當然是中國獨有的。從這個層面看,海爾關于工業互聯網的探索,其實就是在向世界輸出一種“中國模式”,不僅引領,且獨一無二。
工業互聯網的發展為什么要看海爾?是因為海爾把握住了時代的機遇,也是因為海爾在機遇中創造了屬于中國企業的工業互聯網時代。
關鍵詞: 海爾